所以山茶觉得有必要说一声。
“刺杀……这才离开几日?那等到把人送到边疆,二哥哥身边怕是没什么人了吧?在圣元境内,竟然还这么危险?”苏安安哑然。
她确实没想到。
不过也怪不得苏安安。
在二十二世纪的地球,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法治社会下生活的苏安安,渐渐忘记了处在有江湖的时代,有多危险。
“二公子有几个亲信,本事不小,不会真的无人可用的,再说了,二公子本事也大,小姐你不用担心。”山茶赶紧说道。她怕苏安安担心。
苏安安点了点头。
“对了,昨日杜若说人找好了,等我们到酒楼,你就去通知她,让她带人过来吧。”苏安安虽然担心,不过手里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最近确实忙。
大部分家具都是这个时代不怎么见到的。
还有就是采光和照明的问题。
苏安安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好。
“小姐,你忘了吗?你昨日还说今天约了朝花阁阁主啊!”山茶不解。
小姐不会真的忘了吧?
昨天还兴致冲冲让自己今天一定得把那些合约带上,怎么睡醒一觉就忘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