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你妹妹,就是你妹妹!”苏夫人扭头恶狠狠的说。
“娘,我回来了。”门口又进来一人,苏安安抬眼看过去,一身官服,整个人看着和善好说话,和苏夫人很像,怎么也有个五六分。
白面小生!
但是苏安安莫名的觉得害怕。
这人不简单啊!绝对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腹黑狗!
“是以权啊?快看看,这是你妹妹,是不是长得很好看?”苏夫人脸色和善多了。
当然,这个和善是相对苏以鹤的,和对着苏安安简直没法比。
“姑娘确实长得好看。”苏以权笑着说,挨着苏以鹤坐了下来。
审视的目光比苏以鹤还要锐利。
苏安安本来不心虚都被看的心里一阵发毛。
她觉着这位可比那个苏以鹤要厉害多了。
“咱闺女在哪呢?快!闺女呀!你爹回来了!”门口一声狼嚎,然后就听到来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了。
苏安安满头黑线啊!
这一家子…
夫妇二人是怎么养出来这两个正常的儿子的?
颤颤巍巍的苏将军被身边的人扶着,哆哆嗦嗦的进了门。
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苏夫人身边的苏安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