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不必这么双标，你以为我有多干净，萧淮又有多干净？你的宝贝女儿唐颜又很干净吗？”
唐卿卿一连三问，站直着身体，浅褐色的眼眸透着刺骨的冷意。
似乎在嘲笑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这个人——”
唐卿卿轻轻的啧了声，“我的男人，不用你喜欢。”
她的态度实在是伤到了郑雅。
唐卿卿以前长着一些盲刺，好不容易除清了。
现在突然把自己缩在了壳里，外面长满了刀子，尖锐的刀口时时戳你的心窝。
她慢慢调整呼吸，不在这件事上纠结。
“上次的事情是妈妈不对，你爷爷平时对你有点过分，但不能口出不逊，把爷爷气成这样，也怪我，没有及时缓和你们之间的关系。”
郑雅语气里颇有几分卑微的姿态。
唐卿卿怔怔的盯着她。
她如今已经不在年轻，四十多岁的年纪，眼尾添了几条鱼尾纹。
乌黑的头发里甚至出现了几根白。
她眼神闪过一抹复杂，心底更烦了。
她别开眼神，仿佛没有看到她眼里的愧疚。
“郑雅女士，您完全没有必要顾虑我的感受，现在的您，有爱您的丈夫，有儿有女，这么美满的家庭，我都为之羡，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来受我气？”
唐卿卿言语间很平静，眼神望着某个角落。
“不是这样的，卿卿，你到底要妈怎么做，怎么做你才会高兴，或者你遇到什么事了，你跟妈说，你这样我真的很难过。”
唐母眼里泛着泪花，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哀求之意明显。
唐卿卿垂下的手慢慢攥紧，像是被某种东西拉扯，折磨着心窝。
她盯着郑雅，“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