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卿还想问清楚，但盛燃只说了那一句就没说了。
回去酒店的路上，唐卿卿望着窗外的夜色。
电火雷石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
“是你哥哥对不对。”
她忽然转头，直直的向盛燃确定答案。
盛燃视线原本停留在电脑上，听见唐卿卿的话，抬了抬眼皮。
片刻，低低的嗯了声。
唐卿卿一向聪明，能顺着他的话联想到，盛燃并不意外。
唐卿卿放轻了呼吸。
她的眼眸暗淡下来，“原来真的这么恐怖。”
盛燃：“？”
唐卿卿挪了挪屁股，很喜欢靠在他的胳膊上。
“我以为这种因为生意上相争互相残杀的事只存在小说或者电视，没想到照进了现实，这么恐怖，要人命。”
她声音放的很轻，“可你有什么错，他们也太可恶了。”
盛燃垂眸，看着那只芊芊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轻轻磨。
唐卿卿的睫毛颤抖，隐下了眼瞳里的难过。
盛燃顺着她的话动唇，眸光暗晦，“是啊，我有什么错呢。”
下一秒，唐卿卿抱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跟唐卿卿说真话。
他盯着女人微微颤抖的细肩，抬手，碰了碰唐卿卿的头发。
他莫名哼笑了声。
“反正不是还没死？”
唐卿卿从他怀里抬头，眼眶微红。
她咬牙，“那你还想死了再变成冤死鬼报仇？”
盛燃：“……”
他眉头扬了扬，唇角止不住勾起，“脑子平时呆里呆气的，怎么这会灵光这么多。”
“你才呆里呆气。”
她一直都很聪明的好不啦。
唐卿卿煽情的戏份停止，坐了回去。
眼底的难受还是出卖了她。
盛燃不习惯这样。
他拿出车里准备的饮用水，抿了口。
斜眼笑道：“看你这样，要不改天把你腿打断陪我？”
那吊儿郎当的模样，要欠揍就有多欠揍。
唐卿卿脸色变得恼怒。
她瞪着男人。
“为什么你的屁股偏偏长在嘴上！一天到晚放屁。”
“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