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沉默的时候，感觉袖子被拉了一下。
眼睛赤红的李清思，正盯着他，双目呆呆的。
但是手里拖着一个“猎物”。
白冰愣了一下，道：“怎么了？”
李清思声音缓慢，“给你。”
白冰看向那个昏迷者，动用系统看了一下。
【血脉等级：A】
她这是要帮我度过这一关考验...白冰看着她，心情复杂。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但在这时，几道阴冷的气息又出现了。
三位长老迈着沉重的步伐走来，挡在李清思面前，声音冷漠森然。
“不得互送。”
李清思眼睛陡然变得无比赤红，“让开。”
三位长老气息更恐怖了，周围朱雀之火轰地燃烧起来，恐怖的压制力锁定了李清思。
“扰乱规矩，杀。”
他们便抬起手。
“慢着。”
白冰说了一声，三个长老便扭头看过来，暗红的眼睛颇具压力。
你们这是不把我刀了心里难受啊...难道“结果未知”都是这个待遇吗？
他不再迟疑，走向人群深处。
一个。
两个。
……
很快，他带了五个人回来，那负责收尸的灰袍人甚至刚刚来得及赶来。
灰袍人手中燃烧朱雀之火，按在这些弟子身上，挨个杀死，灭掉魂魄，控制住体内的寄生虫，将其变成合格的“食物”。
“一等。”处理完一个，灰袍人面无表情开口说。
白冰面色不变，静默看着。
若是正常人，比如说当年纯真的昊哥，看到了肯定会说“运气好”“不可能”“测错了”之类的话。
好想被昊哥嘲讽...那样至少能感觉自己是个正常人。
但此刻，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各做各事，甚至罕有言语交流，像是一窝分工明确的蚂蚁。
正常的世界完全被这浓雾隔开。
然后处理第二个。
“一等。”
“一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