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榆安静吃着饭,偶尔给谢昱笙夹菜。
忽的,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往她大腿贴了过来,吓了一跳。
抬眼就看到谢嘉文一脸暧昧的看着她,江画榆被恶心坏了。
她可不是包子,当即就发作了。
“堂哥,是位置不够宽吗,还是桌子不够长?腿都伸到我这边来了,不嫌挤?不如您去外面吃,那儿宽敞。”
江画榆神情看似关心温和,眼神却带着冷意,没给谢嘉文留半点脸面。
谢嘉文刚还一脸暧昧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他看着谢老爷子阴沉的脸,吓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支吾了半天才道:“江画榆,你含血喷人!”
“爷爷,您怎么看?”
江画榆故意这么说,也存着试探的心思,谢老爷子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了,自己孙子是什么德性他能不知道?
谢老爷子的面色更黑了,拿起手里的筷子就甩在了谢嘉文的脸上。
“畜生!”
谢昱笙眸色阴沉,似酝酿着狂风暴雨,面上却一片平静,嘴里说着稚气的话。
“小鱼,你误会堂
哥了吧,堂哥一向热心,他可能就是想帮你,刚才在外面他还想扶你呢。”
想起刚才谢嘉文伸向江画榆的手,谢昱笙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谢昱笙的话让谢老爷子面色更难看了。
“对,对,昱笙说的对,我们嘉文就是想帮你。”
大伯母赶紧替自己儿子解释,“画榆啊,你千万别误会,你是昱笙的妻子,就是我们嘉文的亲妹妹,嘉文肯定不会乱来的。”
谢大伯张了张嘴,呐呐说不出话来。
知子莫若父,谢嘉文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了。
他看了一眼江画榆,这个侄媳妇儿长得太招摇了,谢昱笙又成了傻子,嘉文就是一时糊涂。
可这话不能说。
江画榆看了谢昱笙一眼,这男人简直是绿茶属性的,听着像是替谢嘉文说话,实际上坑死人不偿命。
“原来是这样啊。”江画榆笑了笑,看似毫不在意,“昱笙,你说堂哥刚刚是想扶我?”
“他扶我干吗?就算我哪里不舒服需要人扶不是有你吗?”
谢昱笙听她这么说,
唇角微微勾起,心里的那一丝阴霾瞬间被吹散。
“不过堂哥这些突如其来的好意要是让外人看见了,那我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江画榆给谢昱笙夹了一筷子菜,又给自己夹了一筷子,淡声说道。
谢老爷子面色漆黑如黑炭,“拿家法来。”
“爷爷!”谢嘉文吓得面色惨白,直接跪了下来。
谢家传承数代,有一祖传的九节镏金钢鞭,专打不肖子孙,那玩意儿可是钢打造的,打在身上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