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桌几上放着温水和药剂。
尤星越伸手摸过去,竟然还是温热的。
药剂是上次沈情开的,味道又酸又苦,尤星越没喝完疗程就偷偷停掉了。
尤星越皱皱眉,他睡了一觉感觉身体好了很好,体内多了熟悉的灵力,不过药都冲好了……
尤星越拿起杯子,喝了半杯温水,又一口闷掉一整杯的冲剂,随即起床洗漱。
卧室内置的卫生间比较小,尤星越简单洗漱,换一身衣服出了卧室。
戚知雨早就去上学了,古玩店也按时营业。
时无宴手边还放着早餐,他恢复了在人间常用的姿态,将纸包递给尤星越:“早餐。”
尤星越见到他,忍不住想起昨晚听到的心跳,他清了清嗓子,接过纸包:“谢谢。”
他坐下吃早餐,店里的人渐渐多起来,他只是多看了一眼,不在意地收回眼神。
过了不到一刻钟,店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道格尔在两个警察的陪同下走进来,警察左右看看,询问:“请问,谁是尤星越?”
两个警察吸引了不少好奇的视线,店内外不少人停下脚步,将眼神投向警察,眼神中充满好奇。
尤星越慢慢咽下最后一口温水,擦了下唇角,站起身:“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在警察说话之前,尤星越将纸包扔进垃圾桶,比了个请坐的姿势:“请先坐吧。”
费列斯的父亲来了,看来是为了费列斯。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他们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不仅听过不留客的名声,还在网上围观过各种与不留客相关的玄学事件。
两个警察并不相信这些,中年警察严肃道:“这位道格尔先生的儿子昨晚失踪了,到现在已经有十多个小时。我们去过学校,老师说他的儿子和你的弟弟发生过肢体冲突,所以道格尔先生怀疑他的儿子昨晚一时冲动,来找您弟弟的麻烦。”
尤星越视线一动,在道格尔身上掠过。
道格尔沉痛道:“我很清楚我孩子的性格,他暴躁又爱面子,昨天当着班级孩子的面挨了一个耳光,他可能自尊受损,我现在非常担心他的安全。”
他装的很像一个心痛担忧儿子的父亲。
围观群众:好家伙,孩子丢了?那还挺可怜。
尤星越点头:“我理解。一个侮辱国家种族歧视,并且骚扰女性的青春期少年,确实是很不稳定的因素。谁也不知道他失踪一晚去干了什么,我现在也非常担心我弟弟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