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阴暗的水牢中。
宫震名双眼紧闭,呈大字型,被挂在水车上。
昏黄的污水没过他的大腿,冰寒刺骨。
但个其他水牢中的犯人不同,他的上半身依旧是干的。
显然,水车没有转动,这位城主府幕僚也没有受到凌虐。
他被关在水牢当中,不过是象征性的一种形式罢了。
某时刻,宫震名睁开双眼,看向牢门外。
“调查清楚了吗?那小子手中的玄鸟令是真的?”
他仍是无法相信,姓罗的那小子何德何能,能得到一块玄鸟令?
玄鸟令之前都掌握在哪等人手中?
血亲,大殷来使,或是文永昌的绝对心腹。
但罗阎呢,一个才刚加入城主府的小供奉!
“是真的。”
牢门外,雾气涌动,化为一个中年修士。
中年修士身上穿着执法司的服侍,看了眼宫震名,淡淡道:“玄鸟令无法伪造,他拿出玄鸟令的时候,你心里就该有数才是。”
“可恶!”
宫震名咬牙切齿。
就像中年修士说的那样,他的确是心存侥幸而已。
毕竟,他和罗阎已经结下了仇怨。
若玄鸟令是假的,凭他的人脉,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将罗阎撕成碎片。
可玄鸟令是真的,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动那罗阎。
“王渊已经向他认错赔礼,那你呢?打算怎么办?”中年修士打开牢门,解开缠在王渊身上的锁链,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乎有些戏谑。
“王渊这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