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说。”她还没捋顺，“等到了能说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
司行慎挑眉，“连我都不能说？”
“不能，秘密。”顾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了，我准备明日去一趟宋氏。”
“明日？”
“嗯，王伯伯他们那边遇到了一点小困难，我提前过去。兴许能帮到忙。”顾暖解释。
司行慎回想起昨天，她让王远带走了一袋子的碎纸，“我跟你一起去。”
放任她独自去，他不放心。
“嗯，”顾暖应声，她本也没准备单独去。
毕竟文件是司氏里面发现的，且PJ环境项目也是司氏在争取的。
“IK实验室爆炸了，对PJ环境项目竞标还有影响吗？”顾暖突然问到。
“有一定的影响，”司行慎简单回答。
“司睿那边有什么反馈吗？”她记得这个项目现在司睿在负责跟进。
“没有，”司行慎随后问道：“你是在怀疑什么吗？”
“那些碎片化的文件，你也看过了，难道你就不怀疑吗？”顾暖轻声说着。
那么明显的文件，她不信司行慎丝毫不起疑。
还是说……他早就知道了？
她盯着司行慎看了许久，显然是在等他回应自己。
司行慎静默许久，依旧未做出任何回应。
顾暖有些失落。
“他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以为我是在挑拨他们叔侄关系？”
司行慎将她这一神情收入眼底，“这丫头，是真的将他的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