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才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林牧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很简单,因为题目提前泄露了,他只不过是把准备好的答案抄写了一遍。”
话音未落,林克用的眼神顿时变得阴冷无比。
居然敢在国家抡才大典胡来,还这么明目张胆的作弊,这是根本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刹那间,孙良才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赶紧狡辩。
“你话说,我没有。”
“我跟他有恩怨,他故意构陷我,请陛下明察。
”
“我......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不喜欢读《尚书》。”
慌乱之间,他只能想出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但是,这个理由漏洞百出,林牧不慌不忙的道。
“好啊,那就从其他书挑几个问题问问看。”
孙良才脸色更白了几分,绝对不能让林牧说下去。
他想都不想,大声嚷嚷道。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考我?”
“苟利社稷,死生以之。这句话作何解释?”
林克用根本不搭理他,冷漠的开口。
孙良才哑火了,他可以不把林牧放在眼里,但不敢在林克用面前炸毛。
“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是以和。这又是什么意思?”
孙良才擦了擦汗,无言以对。
什么宽啊,猛啊,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哪几个字。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作何解释?”
孙良才眼前一亮,这句话他听说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