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问出来了，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改口。
见他这个样子，林牧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这其中有猫腻。
不过，他已经有了警觉之心，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林牧看了李破军一眼，然后摆了摆手，淡然道。
“扔出去。”
随后，他很没面子的被扔了出去，摔得屁股生疼。
他从地上爬起来后，骂骂咧咧的走了，但他并没有注意，春风楼附近一个乞丐悄无声息的跟着他。
三个时辰后，他的所有信息，包括去了什么地方都放到林牧面前。
经过一年多的训练和磨合，春风楼的情报系统已经跟整个京城融为一体，更加隐秘，更加高效。
“孙良才，化州人士，叔叔的孙章现任礼部员外郎。”
“孙自幼不学无术，声色犬马，及至弱冠，忽然开窍，连中三元，成为举人。”
“......”
看完了孙良才的资料，林牧笑了笑道。
“一个胸无点墨的蠢材，忽然开窍了，连中三元，这样的事你信吗？”
站在旁边的李破军撇了撇嘴，道。
“不信，
我相信世上有天才，但这种气走十几位先生的棒槌能成才，那就怪了。”
“他这个举人，八成是家里花钱运作的。”
林牧点点头，自己也是这么判断的。
过了一会儿，李破军忽然问。
“公子，这件事要不捅出去，好好教训那混球。”
林牧沉吟片刻，摇了摇头，现在把事情捅出去并没有用。
对方可以一口咬定自己是说大话，反正他们手上没有任何证据。
“不着急，还不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