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就信你一回,希望你遵守承诺。”
“明天让他们到巡防营报道,但是他们顶多官复原职。”
林牧笑了笑,然后掏出一章银票,推到他面前。
“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些是李继业他们的心意。”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这个道理他很明白。
陶玉堂随意瞄了眼,眼皮子忍不住哆嗦一下,刚端起茶碗的他,茶水洒了一裤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
陶玉堂不动声色的将
银票收起来,脸色缓和不少。
几秒钟后,雅间的门忽然被打开,门外等候的人齐刷刷的伸长脖子。
他们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陶玉堂和林牧相谈甚欢,好像多年未见的知己好友。
见此,许多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刚可不是这样。
陶玉堂一幅要吃人的模样,他们以为,两人会大吵一场,随时都准备进去。
可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
“大家都别愣着,快入座。”
“林贤弟上座,一会儿要多喝几杯。”
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中,陶玉堂亲切的拉着林牧的手入座。
其他人对视几眼,不便多问,跟着落座。
接下来,大家谈笑风生,觥筹交错,有说有笑的,仿佛刚才不愉快的事情并不存在。
酒局散场,陶玉堂亲自将林牧送到门口,说了好久的话才送走他。
回去的路上,李继业非常佩服的道。
“公子,您真厉害,居然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陶玉堂以前是五城兵马司的副统领,四个副统领就数他最桀骜不驯。”
“我从未见他这么温顺过,您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