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不通陶泽到底得罪了谁,居然要把他往死里整。
问来问去,只知道陶泽被抓的那天,跟李继业几人有关。
他不相信李继业有这样的本事,但是把他恨上了。
如今,李继业等人在他过寿这天来,他觉得这是在给自己难堪,心里无名之火大作。
林牧背着手打量陶玉堂几眼,淡然一笑。
“陶统领,火大伤身。”
“我今天是怀着诚意来的,有重要事情跟你商谈。”
林牧的不卑不亢让陶玉堂摸不准脉。
要是李继业几人,他早就让人轰出去了,根本不会给他说话机会。
但是林牧身份特殊,他虽然知道的内情不多,但是懂得一个道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哼了一声,耐着性子问。
“林掌柜,我跟你好像是第一次见面,能有什么重要事。”
“不过,你既
然这么说了,那我给你个机会,有事就直说吧。”
“说完就走,我还要跟朋友喝酒,恕不招待。”
听到如此倨傲的话,李继业等人脸色大变。
所谓,主辱臣死,陶玉堂如此怠慢羞辱林牧,就是打他们的脸。
“你......”
林牧摆了摆手打断他,脸上波澜不惊,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
“这件事比较私密,在大庭广众下说,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有话快说,不说拉倒。”
林牧咂吧一下嘴,点了点头道。
“也好,那我就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