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陪葬葬。”月月拿起其中一半时，里头传来了小孩子的笑声。
站在展厅外听见看见这一切的何冬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什么又诡异又恐怖的事情。
“闭嘴。”月月用手拍了一下手上的棺木，果然这一喊里头的东西就闭嘴了。
这是什么？麻袋?
路景行用手抠出棺木夹层里的一部分的东西出来，有个像麻袋一样的东西。
月月同样的也抠出了麻袋一样的东西，两人再用力往外拉一些就开始有奇怪的味道飘出来。
要说尸臭，也不至于。就是有些潮气像是什么东西很久没有暴晒结果发霉了一样的味道。
“呕……”月月闻着就想吐，又从另一个口袋拿出口罩戴好。
真的造孽了。
何冬眠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些人口袋都随身放着手套，连口罩都有这是准备随时预备遇到什么问题吗？
“月月过来帮忙拉一拉，里头很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路景行不管怎么用力，里头很像有什么东西跟他拉扯一样。
月月走来嘴里念念有词，掏出一张符纸用三昧真火燃起来在棺木上绕了几圈。
“哎！”路景行感觉里头的东西很像“松手”了，直接拉着这个麻袋一样的东西往后跌了下去。
“这是什么东西？”路景行从地上爬起身来，麻袋里的东西还敲到他脚非常痛。
“儿童的骸骨。”月月打开麻袋后说到，“而且不止一个。”
白警官和何冬眠要来好一些垃圾袋，然后清空展厅让出一片空位来。
路景行和月月帮忙和白警官一起把垃圾袋剪开全部平铺在地上，再用透明胶带固定好。
一切准备就绪后，月月把麻袋里的东西全倒在垃圾袋上。这样一来不会弄脏博物馆的地面，也不会搞得“证物”受污染。
“这数量不是普通的多。”倒出来的全是幼小的骸骨，由于缺了不少部位之外也没有头颅。
大胆猜测，这些都是被分尸后塞进去的。
“什么人那么残忍，竟然把小孩……这边有多少孩子啊。”白警官办过那么多案子，这次算是他一次过见过那么多孩子的骸骨了。
可惜年时已久，他即使是警察也没办法将犯人绳之以法。
“如果根据画里的内容来看，最少有13位。”路景行走到黑棺边看了一眼画，“是先杀了小孩，把他们制成棺材。”
先有画还是先有棺，答案已经有了。
“用小鬼们来抬棺增加黑棺的戾气，怨气。”月月把另一头的麻袋也扒拉出来了，“这里也有不少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