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白的。”陈实回答道。
“另外,这件事我能接。”姚夕拿了凳子坐了下来,“只不过你们是不是也要坦白呢?”
“坦白什么?”何冬眠奇怪的看着姚夕,“您是需要知道博物馆还有那些地方有画?还是需要馆内平面图吗?”
“别逃避啊,你们身后的黑棺……装了什么?”姚夕指着黑棺问道,然后绕过他们走到棺材边。
“仔细一看,棺材底部还贴满黄符。”姚夕蹲下来仔细查看,“棺材虽然是黑色,却用鸡血作墨斗弹线在棺材上。”
“你们不坦白的话,我要如何确定我会不会还没找到画的问题就要在这里把小命留下了。”姚夕指着棺材说道。
“我们确实不知道这里头是什么,不过老板和我说过……”陈实说到一半看了看周围然后凑到姚夕近一些说道,“这棺材是他家乡一次地震把它震出来的,它们没有人敢开棺最后才把它拖到博物馆藏着。”
“那上面的那些东西?”姚夕指着那些墨斗印迹。
“老板之前是和我们说,一开始就有了他也不知情。”陈实一问三不知。
问什么,什么也不知道姚夕也不想问了。
“我要见你老板。”姚夕思考后说道,“明天一样晚上10点,我要见他。”
“这点我不能做主,我会和老板联系确定他同意后让你知道。”陈实确实不能把这东西说定,“这样明天下午我和你确定。”
“好。”姚夕说完迅速离开皇家博物馆。
呕——
姚夕刚踏出皇家博物馆就吐了一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