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戏拍摄起来，自然比文戏慢上不少。
不过，随着这场戏的拍摄，宁远越发觉得对张榆的导演水平太过低估。
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似乎还不如张榆。
这种感觉很可笑，可宁远却挥之不去。
有些镜头的处理上，他总觉得自己若作为导演的话，恐怕还真不如张榆做得好。
当然，宁远看来，张榆作为导演，对于这部电影的研究自然比自己多，比自己深。
他只是担任监制，对这部影片如何拍摄，自然没有深入研究。
这是宁远给自己找的借口，却一直催眠着自己去相信。
宁远尚且惊叹，而其他演员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之前无不怀疑张榆的导演能力。
如今，那些怀疑自然都化为惊叹了。
有些人真的不能用常理度之。
其中，无疑以郑玉为最。
当初张榆说他的影片，郑玉还以为是他编剧投资的，谁曾想却是他自己导演的影片。
郑玉有些后悔。
复出本就不容易，如今又遇上个新人导演，难免更加忐忑了。
她有徐森那边的资源，真没必要“堕落”到靠一个新人导演的作品复出的地步。
可当初答应了，又不好反悔。
毕竟，张榆在内地的影响力可不小。
没必要为这事儿恶了对方。
她若反悔，让徐森这个中间人又如何自处呢？
何况，她戏份的确很多，或许比女主少，但却也很出彩的。
关键是人家给的片酬很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