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呆滞片刻,默默往后退了一步,觉得有些瘆得慌。
这以前可可爱爱的江小糯同学。
咋变成了这副模样?
欲.求.不满,果然事件很可怕的事。
陆寒活了这些年,还没尝试过这种干涸的滋味儿。
想起自己小男朋友的公.狗腰,他骄傲地抬了抬下巴,“要不,我让秦子凡帮你介绍个他同学,都是学体育的,八块腹肌腱子肉,比比皆是。”
一早上空腹,滴米未进,又楼上楼下各个检查室的折腾,顾川澜剩着最后一口气推开病房的门,刚好听见处了十几年的兄弟,在撬自己的墙角,差点儿直接断气。
开门声不小,江糯和陆寒听到几乎同时抬头看过去。
顾川澜青黑交错的脸,就那么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抬手摸摸鼻子,陆寒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偏头往窗外看去。
啧……老铁树的眼神好凶。果然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兄弟。
江糯掀掉被子,踩着拖鞋跑过去。
顾川澜想,还是自己养的小孩儿好,懂得心疼人,这不就过来抱自己了。
他笑着张开手臂,可想象中的投怀送抱并没有如期到来。
江糯只是捏住他的手指,目光落在他还残留着针眼的手背上,满意地点了点脑袋,“其他检查做了吗?单子呢,给我看看。”
顾川澜:“...…”
宝贝儿,我觉得你不爱我了,你只是爱我的肾。
今早,顾川澜一睁眼,便看见小家伙坐在自己身上,小脸儿严肃,语气也很紧张,一口咬定他会早死。
顾川澜还迷糊着,就被强行推去做了全套体检。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连手指甲都没有放过。
但顾川澜总觉得,其他地方的体检都是幌子,江糯就是想检查他的肾。
因为这几天,他没有满足小孩儿的兴致,便遭受了如此强迫性的对待。
顾川澜越想越觉得肾脏隐隐作痛。
他抬手揉了揉肾的位置,被江糯的目光捕捉到,又佯装不经意地放开,生怕被发现端倪。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