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等见惯李副厂长的人都蒙了,他们面前一副冷酷无情高高在上模样的李副厂长,也是一个会害怕,会泛起讨好笑容的胆小鬼。
看样子李副厂长的传言是正确的。
李副厂长的一切都是源自于这个岳丈。
搞破鞋,还租独门独户小院搞破鞋,这就是打李副厂长岳丈家的脸。
“你解决个锤子,你要是能解决,事情还能拖到现在,我们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爸气的砸坏了两个水杯。”
水缸咆哮的同时,也举起了她的大巴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重重的扇在了李副厂长的脸颊之上。
一声清脆的不能在清晰的巴掌扇脸的声音飞入了众人的耳朵。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不断地从看戏之人嘴巴里面飞出。
太狠了。
水缸真是把李副厂长当儿子教训,这一巴掌使了十成的力气。
肉眼可见。
李副厂长的脸颊上面有个清晰的五指印记,而且还肿了起来。
这水缸。
真能下的去手。
“老婆,我脸没事,我担心您手疼,千万别扭伤了这个手腕子。”
贾贵瞪圆了眼睛,一副见鬼模样的看着李副厂长。
好嘛。
比他贾贵还能拍马屁,合着李副厂长拍自己媳妇马屁的动静比他贾贵拍黑腾归三马屁的动静还大,也愈发的不要脸。
“李副厂长,你眼神不好啊。”
“贾贵,没你的事情,我媳妇跟我闹着玩那,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才是害,打打更健康,骂骂更甜蜜。”
谷睤李副厂长不要脸的马屁声,吓傻了众人,马屁还能这么拍。
“李副厂长,你真能说瞎话,我贾贵看着都疼,你看看你这个脸,都肿成猪头了,就是你媳妇也不能这么打你呀,一点不给你这个轧钢厂副厂长面子,要我贾贵说,你的打她,媳妇不打,日子不好。”
“啪”
换贾贵捂住了自己的左脸颊,抽的力道还让贾贵原地转了几圈。
“你干嘛打我。”晕头转向的贾贵,指着许大茂道:“你打我,我还手了。”
许大茂摊了摊双手,用眼神示意着贾贵,打你的人在你背后。
“啪”
贾贵捂住了自己的右脸颊,心中泛起了疑惑,刚才挨了打,脸疼,这时候挨了打,怎么脸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哇。”
秦淮茹怎么哭了。
摇摇头,定了定心神的贾贵,扭头朝着秦淮茹的方向看去。
顿时释然了。
水缸第一巴掌抽了李副厂长,第二巴掌抽了自己,第三巴掌贾贵以为抽的是自己,实际上人家抽的是秦淮茹,力道比抽贾贵,比揍李副厂长都要大很多,一巴掌扇下去,秦淮茹的脸颊成了一个不成正比的猪头,看着就跟这个梯形相似。
“合着没打我贾贵,打的是秦淮茹,怎么打秦淮茹了?”
“因为她该打。”水缸扭动着自己抽人的手腕,“刚才她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说我们家大头用强,我呸,我们家大头什么时候用过强,还是这个老太婆说得对,既然是大头用强,好几天了,你为什么不跑,大头一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二没有捂住你的嘴巴,能跑能走却不走,还说我们家大头用强,这不就是给我们家大头扣屎盆子嘛,还有你身上的衣服,驴脸。”
许大茂发现自己好像摆不脱这个驴脸的外号了,他都能想象到今后他叫傻柱,傻柱反过来叫他驴脸的画面。
斗了一辈子。
外号上面扯平了。
傻柱。
驴脸。
“驴脸说你这个装扮不正经,我看你也不正经,事情就如我们家大头说的那样,是你这个叫做秦淮茹的女人勾引我们家大头,至于上当没上当,我相信我们家大头没有上当,有我这么好的媳妇,你诱惑个锤子。”
周围人脑瓜子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