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楼那条贱命,本就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我想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待她!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了!?”
赵闰打手朝着那具白骨一挥!
哐当一声,白骨倒地,赵闰才看清倒地的是一具白骨,他神情瞬间恢复正常,面色更加冷冽。
赵闰觉得自己要魔怔了,进入这个地方脑子中想的全是这个女人。
就连这个女人生前对他所说的那些话,就算过了这么些年,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好的坏的,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好似齐雪宁所说的那些话已经刻入了他的骨血里面一般。
赵闰缓缓站起身来,俯视着倒地的白骨,轻声道:“你这辈子唯一让我满意的事情就是,你把晚楼所有的事情都告知给了我,此刻我很欣慰,很欣慰你能把晚楼的事情让我知道,或许,这也是你的另一种心意,还是想着到一定的时候,我能救晚楼一命。”
话落,赵闰就转身,往里间的梳妆台走去,随着时间的堆积,梳妆台上早已堆积了厚厚的灰尘,赵闰劲直走了过去,他耳边萦绕着当年齐雪宁对他所说的话:“圣吟草没有什么解药,但是有办法能让晚楼安安稳稳的活一辈子,那两颗药丸,只能用两次,赵闰,如果你还有心,就对晚楼好一点,让她这辈子尽可能的,不要出现什么危险。”
赵闰不知道齐雪宁所说的药丸是什么东西,但是能从齐雪宁所说的猜想出来,那两颗药丸能够让赵晚楼挽救两次危险。
如果赵晚楼有了身孕真的很危险,那么,就能救赵晚楼一次。
赵闰心里还是无比的动容,只要赵晚楼能好好的活着,他就赢了,不管这其中是对赵晚楼这个女儿的关爱还是别的情绪,总之,赵闰从来没有想要害过赵晚楼。
他开始翻找梳妆台上的那些小抽屉。
只是好像随着齐雪宁的死去,这房中很多东西都已经渐渐的腐朽。
不知过了多久,赵闰从梳妆台开始翻找,然后翻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发现齐雪宁所说的那个东西。
赵闰有些泄气。
正是他背靠窗户的时候,就看到地面上那具红衣白骨右手衣口之处在看到一个很小的瓷瓶。
赵闰的瞳孔微微一缩,脚步开始挪动。
直到捡起那个犹如大拇指般大小的瓷瓶,赵闰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双手隐隐有着颤意,他快速的打开瓷瓶然后往手中一倒,果然有两颗药丸,不,不能说是两颗,只能说是两粒,很小的两粒。
赵闰的目光又渐渐的移动到骷髅上,低笑起来。
“哈哈哈……”
“没想到啊,你把这两颗能救女儿命的药放在自己的身上,雪宁啊雪宁,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
“哈哈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把我们的女儿放在心中的?”
“我可以这么认为的。”
赵闰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好像是在说给齐雪宁听的,又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