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杜太子,你来这边做什么?!”
杜康泰骚包的将自己折扇打开,扇了扇微微一笑道:“哦,就是刚刚看到你突然间走到这个弄堂来,担心你一个女人家遭遇不测,所以过来看看。”
“还有南阳王妃,你好歹也是一个王妃的头衔,多少也带个婢女在身边吧?最少也得带个护卫,你这独来独往的作甚?”
秋无双淡淡一笑,说的十分自信:“没那个必要,没人敢动我,若是敢有,那便动了他的全家!”
这说话明明是很清淡的,但是却没有带着那种起伏,好像就是在说杀人家的全家,就像说天气如何而已。
这样的人才是让人越发觉得恐怖的,杜康泰后背有些发凉,总觉得面前这个女人说的话就没有做不到的。
“哦,那南阳王妃你刚刚在这里哭什么?我可是看见了你哭得可痛苦了,难不成你只有在外人面前嚣张,独自一人的时候便会哭成可怜的小猫嘛?”
“还是说,你那些张扬与平淡慵懒都是装的?”
欢迎刚落秋无双直接抬起头,眼神中冷意闪过,右脚抬起,猛的就踢到了杜康泰的胸口,将他抵在墙上。
而杜康泰竟然无法挣脱秋无双的力道,这箱子的后面都是石头做的,所以割得后背生疼,额头开始一点一点的迫害。
那如同地狱传来的声音,轻轻的浅浅的问:“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杜康泰现在真的好想哭啊。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张扬,嚣张,跋扈,不对,还有一个凶狠,柔弱这种词根本就不应该用来形容面前这个女人。
在他哑口无言的期间,秋无双继续冷冷的警告:“若是这件事你敢让简儿听到半分,我定让你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说这话的时候冰冷的眼神还瞟了瞟他的下半身,不过很快又收了回来,这一眼却让杜康泰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
双手挡住裆部,咽了咽口水:“那样王妃我不认识你儿子啊,你放心,我这人嘴最严了!”
“那就最好了,你也最好不要认识。”秋无双说起这话,便收回了脚,这才让杜康泰,感觉自己像活了过来。
秋无双是真的不想秦博简知道这些,因为那个小家伙比一般的孩子要成熟许多,真的不希望他担忧。
“杜太子若是没事,我便先行离开了。”
说完根本就不给杜康泰回答的机会,就准备往外走。
杜康泰有些不解的转头看,向她问道:“你只是不告诉你儿子那么,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你哭的这件事吗?”
这女人真是奇怪,威胁自己的时候难道不应该威胁全吗?这样岂不是留下许多的困扰,那也还可以去告诉别人啊。
秋无双头也没回的道:“请便!”
话音落下,她的身形也逐渐消失在这弄堂之中,再也没给杜康泰一个眼神。
看着秋无双离去的背影,杜康泰很久都没有收回自己的眼神。
脑海中思绪万千,秋无双被自己发现这样的秘密竟然只是害怕自己告诉秦博简,那别人的看法呢,都不重要吗?
想到这些他拍了拍胸膛的灰尘,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扇子,打开一边扇着一边笑道:“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
“真是可惜了,如果她不是南阳王妃,我便可以取回去,顺便把自己的白虎也带回来多好啊!”
从秋无双见面到现在,杜康泰从来都在幻想,有一天还能让白虎回到自己的身边。
“你说这南阳王妃好像与别的人也有所不同,更与那传言中大相径庭,就是脾气不太好,太过暴力,也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其它呢?倒是看起来没什么缺点了。”
“若是能把这些改了,估计完美到一塌糊涂。”
唉,若是几年前让自己来齐国和亲,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微微叹息一声,摇着自己的折扇便走出了那个弄堂。
而在墙的另外一边贴着墙的夜叉,胸口不断的起伏着,额头的汗水早已经布满。
太危险了,刚刚差一点就被王妃看到了,若是王妃发现自己还活着,定会牵扯出主子还活着的事情,以主子的那脾气保不齐会一巴掌拍死自己。
看来以后出门也要和主子一样弄个面具在脸上戴着了,或者再弄个面筋懂力,反正总之能遮住就行。
以前的自己跟在主子身边只是安慰,所以很少在人前走动,故此这些人基本都不认识,所以在走动的时候并不担心暴露。
但是王妃不一样,怎么就偏偏遗漏了这一环呢?
不对,除了王妃还有太妃。
看来来到这大齐国还得处处谨慎才行,不然主子必定会下死手的。
此时在书房之中,冷尘的目光一直看着院门口,眉头越皱越紧。
手中的毛笔早就已经将墨汁滴到了白纸上,不知被提着多久了。
明明无双说了今天要来的,怎么一直不见过来?不是说了要来帮自己治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