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不就是早上出门忘记抱你了嘛……”
青年略尖的眼尾上挑,明明该是昳丽勾人的长相,但眼神却总湿润柔软的。只有在生气时,瞳孔才会变得格外明亮,像一簇簌簌燃起的火,格外勾人。
这样生气从不会让人觉得害怕,反而会让人想试试看,如果能惹他更生气会怎样。
舟桁却只是用鼻尖轻轻蹭了下他的鼻尖,像是小动物在表达自己的喜爱一般。
他没有辩解,态度摆明了告诉江昭,他就是故意的。
江昭又气又恼,直接张嘴咬住了他凑上来的鼻尖,勒令道:“把外套脱了,给你弟弟添粮。”
“它不是我弟弟。”舟桁淡淡道。
江昭瞪他。
舟桁被他瞪得指尖发痒,这股痒意一路连到了他心尖。
“……嗯,它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飞快推翻了刚才说出口的话。
趁着他去添粮,江昭把刚画好的画用热塑机封了起来。
他从不改画,养了猫后怕猫捣蛋,养成了一画好就封塑的习惯。
“对了,今天如意在沙发附近闹,不知道怎么回事把之前弄丢的书房钥匙翻了出来,我丢抽屉里了。”
背对客厅,他没能看见舟桁骤然顿住的身形。
“……我没什么可进去的。”舟桁冷淡道。
他微微低着头,盯着正在进食的黑猫看了两秒,瞳孔深处闪过一道寒凉的微光。
感受到危险的气息,黑猫停下吃饭的动作,呲溜一下又窜回了沙发底下。
好半晌,舟桁回头,望向小客厅,色泽浅淡的瞳孔天生不带什么感情,像是神龛上冰冷的石像,千年万年都端坐在祂该在的位置,任凭苦难的声音一遍遍地轮转重复。
——也从不曾抬眼向下看去。
“昭昭今天有进去吗?”
他这样问。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