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等会蹭得我们两人满嘴都是，我去拿纸。”
阮云乔刚走，就被李砚抓回来了。他抽出西装胸口处的口袋巾，扶住了她的脸，一点一点擦拭她唇上的口红。
阮云乔不动了，任由他擦拭。
“李砚。”
“嗯？”
“你有没有想我。”
擦拭的动作一停，他说：“想。”
“我也想你，刚才我在台上看到你的时候，好想直接冲下去。”
李砚摇了摇头：“傻样。”
“真的呀，不像你啊，镇定自若地坐着，看到我好像也没啥反应！”
李砚擦完了，他捏着手里的那块方巾，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也许，再没有人知道他坐在台下看着那样反光的她时，心里有多么震撼，有多么大的反应了。
“怎么不说话啦。”
李砚拇指轻压在她的唇角，“你怎么知道我没反应。”
他说这话的时候离她很近，气息温热隐晦，压着某着蠢蠢欲动的欲念。
阮云乔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就说不出什么来了，心口微微发痒，她侧了头，在他指腹上印下了一吻，再笑看着他。
李砚眸光彻底暗了下来，低头亲了下去。
——
“兔子，我换身衣服，然后让人把我头饰和妆卸一下，我去楼下见一下老师。”从里间出来后，阮云乔喊了下在外头等着的兔子。
兔子回头看到她浅淡的唇色，会心一笑：“好的～马上让发型师和化妆师过来。”
阮云乔恩了声，回头跟李砚说：“那你等我一下啊，我好了一起走。”
李砚：“嗯。”
阮云乔把衣服换成了简单的衬衫牛仔裤，唐朝的发饰也都解开，简单地抓了个马尾。
做完这些，她和李砚一同下楼跟老师们打了个招呼，最后才和屠倾一行人低调地从演艺厅里离开。
“几年没回来，学校还是有了点变化的啊。”屠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