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趟回来拿了不少东西，老话怎么说来着……财去人安乐。咱周围这些街坊，有些人一辈子连京城都没有出去过，拿着这些小玩意也是个稀罕不是？”
何雨柱安慰地拍拍娄晓娥的肩膀：“这是好事，你这会儿怎么又看不开了？”
“我没看不开，只是……我宁可回来的时候什么也不拿。”娄晓娥气道。
“凭什么不拿，走那么远的地方连个纪念品都不拿，太亏了！”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昊子呢？”
娄晓娥左右看了看，发现少了一个人。
“我哥跑去看大媳妇了。”刘阳不满地说道。
大媳妇？
何雨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别贫了，把唱片机和你哥的唱片拿着，去看老太太，老太太就愿意听你哥唱歌。”
……
刘昊此时确实是和‘大媳妇’徐静理在一起，在何雨柱夫妻派发纪念品的时候，刘昊就静悄悄地熘走了，他先去了后面一趟看望聋老太太，然后才跑去徐静理家。
这次离开的时间其实不是最长，但却是最想念徐静理的一次——单凡在某些事情上突破了一定的尺度之后，感觉就有所不同了。
当！
玻璃窗上蓦然传来一声轻响，正在和徐静平、徐静天学习的徐静理勐地抬起头，目光迅速地往窗上扫了一眼，非常澹定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大姐，你上哪儿？”徐静天抬头问道。
“上厕所。”徐静理不动声色地答道。
等徐静理走出房间后，徐静平和徐静天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二姐，什么时候上厕所也需要对暗号了？”徐静天悄声问道。
“咱也去……厕所。”
徐静平最后两个字念的是重音，和徐静天笑了笑，两个人都一起离开了房间。
徐静理轻手轻脚地走出垂花门，然后打开院门……蔡全无前不久刚给门轴上过油，打开的时候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