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湖涂蛋!”
门帘掀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微微地走了进来,他现在都九十来岁的人了,看着竟比十年前还要健康,精神十足,颇有些逆生长的意思。
“唉哟,老太太,幸好这路上没有雪,您这要是摔着可怎么好!”一大妈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扶。
“什么?你说我摔了比较好?”聋老太太问道。
“老太太,她是怕你摔着!”一大爷连忙大声说道。
“摔不着,我就是想活动活动。”聋老太太摆摆手,来到桌边坐下。
“你们两口子啊,就是心事太重了。”
聋老太太缓缓说道:“傻柱子是什么样的人就不说了,娄晓娥当年能够为了他留下来,现在就不会选择离开。这两口子啊,就算要走,也会给咱们三个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想那么多都累不累啊?”
一大爷两口子相互看了看,多少都有几分羞惭。
……
“阿嚏!”
正在厨房里掌勺的何雨柱打了个喷嚏,“肯定是一大爷他们在说我的坏话。”
一旁的娄晓娥笑了:“你怎么就知道是一大爷他们?而且他们为什么要说你坏话?”
“往年都是我做年夜饭,今年他们得自己张罗,搁谁也得念叨几声。”何雨柱在这方面倒是挺笃定的。
“我看啊,他们是担心咱俩不回去了。”娄晓娥猜测道。
“还真有可能。”
何雨柱想了一下:“等听完昊子的演唱会咱们就先回去。”
“是珍妮姐的演唱会,我哥只是一个特邀嘉宾。”刘阳进来端菜的时候插嘴说道。
“一样一样。”在何雨柱看来,没什么区别。
照道理说,他们是一起来港的,也应该一起回去。但法外人情,以娄家的手段,想办法延长一个人在香江逗留的时间,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