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你一天没吃饭了,出来吃点东西吧。”
他以美食诱惑之。
白夭斩钉截铁,“不吃!”
“那你要过血瘾吗,我血很多哦。”
白夭:“……?”
深吸一口气。
艰难回应。
“不要不要,滚滚滚!”
隔着门,卧室里没开灯,黑漆漆的,柳幸川也看不到里边什么情况。
“夭夭,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不用在意什么。”
难道是这两天他和夭夭举止太亲密,夭夭想离他远点,刻意保持距离?
他不在乎啊,他只在乎不被她需要。
那才是真的惨。
白夭见他迟迟不走,顿时有点急了,“能让我好好睡个觉不?”
她一着急,四肢百骸的灼烧感更疼了。
不自觉地发出吃痛的闷哼。
柳幸川听出声音不对劲,那分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夭夭,我要进来了。”
他推门而入,顺手就要去开灯。
白夭哪会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忍痛纵身跃起,趁着他没开灯之际,一把将他拉过来摁倒在床上。
“柳幸川,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