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老祖答道：“我不想吓着凡人，故此才会故意引你出来。”
停顿片刻，无天老祖又笑道：“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凡人的。天界有规定，我们上神是不得干预凡尘之事的，你在凡尘里所发生的事，我也不会告诉天帝。”
连湛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多谢了。”
要是被天帝知晓他与温柔之事，天帝一定会雷霆大怒的。他倒不是怕自己会受惩罚，而是害怕会牵累到温柔。
毕竟温柔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软肋。
连湛想起一些事，忽然又问：“对了，为何我们这阵子无法回到天庭？”
无天老祖就解释：“是九重天的屏障出了点问题，当日魔界与天界一战，魔界不慎将九重天打出了一个窟窿，而那日你与太上老君正巧经过那窟窿，于是就坠落到了凡间。至于后来为什么无法回天庭，那是因为天帝为了及时止损，不让魔界入侵天庭，就命人把那窟窿给暂时堵上了……直到现在，九重天还在修补之中。”
“原来如此……”连湛总算是明白其中缘由了，他挑眉，“这样说来，如今天庭就只能下不能上了？”
“暂时来说是这样的。”无天老祖颔首，“不过战神大人不必担心，九重天应当这些时日就能修复完成。等到九重天修复完毕，我们再一同折返天庭。”
连湛颔首：“也只能如此了。”
无天老祖轻咳一声，忽而又道：“对了，战神大人，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这一次下凡，耗了我们不少灵力，我倒是不打紧，尤其是织竹，为了寻找你，灵力差不多已经快要枯竭，方才我经过你的住处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灵气，不知可否让织竹在那逗留几日，等灵力恢复了，我自会来接她。”
连湛迟疑地凝视着织竹。
织竹双手合十，楚楚可怜地对他在眨眼。
不知道为什么，连湛便想起了温柔。
“可以。”连湛点头。
就当是报答无天老祖替他隐瞒的恩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