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想了想，没有拒绝。
五分钟后，二人一起来到了顶楼的阳台。
夜风徐来，深夜的风是冷的，仿佛能钻到人的骨头里。
冷清风抬眸望着星辰，目光像星辰般忽明忽暗。
不知过了多久，他浅浅地笑道：“我还记得小的时候我们也曾这样一起看过星星。”
“嗯。”温柔轻轻应了一声。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冷清风像刚才那样笑过了，莫名就真的有一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
“我还记得，你十岁生日那年我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你告诉我你想要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冷清风说着说着，笑意不由更深。
冷清风始终仰望着星空，不曾去看她：“我告诉你，这个礼物很难达成，让你换一个礼物。然后你就说，你想要永远和我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温柔怔了怔，这件事她还记得。
其实当时她想要星星作为礼物，也是因为她听别人说，只要向天上最亮的一颗星星许愿，星星就会替她实现愿望。
后来冷清风搬走了，她还伤心了好一阵子呢。
“小时候真傻。”温柔笑道，“或许很多事情从小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好了。”
只是那时候她不明白。
冷清风闻言，却忽然扭过了头。
他抿唇：“如果我现在说愿意，还来得及吗？”
“清风，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温柔抬眸，“如果过去的事情让你这么痛苦的话，我宁愿你忘记过去的事。”
冷清风眼中被点亮的星星又再度灭了下去：“你好残忍……”
温柔不置可否：“很晚了，我要去休息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