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一愣，似乎听出了话外之音：“怎么了？我睡着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连湛顿了顿：“没有。”
看来温柔并不知道她自己经历了些什么。
既然她已经醒来，他不打算让她知道那些可怕的过往……
至于灵珠的隐患，就让他来负责处理吧。
“真的吗？”温柔半信半疑。
“当然。”连湛挑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温柔眨眨眼，见他一脸平静，终于还是相信了他。
只是脑袋才刚沾到枕头，她忽然又皱起了眉。
“怎么了？”她稍稍皱了下眉，连湛就紧张极了。
温柔凝视着他，欲言又止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说！”连湛却不肯放过她。
她的表情明明就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温柔抵不过他的追问，只好如实道：“其实……在睡着的这段时间，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了我拿着弓箭，射穿了你的胸膛……”
说是梦，但那种感觉也太真实了，所以刚才她才一直迟疑着要不要把这个梦说出来。那种感觉实在很糟糕……
她害怕一旦说出来，这个梦就会变成真的。
连湛闻言，面色一白。
温柔所梦到的，不正是他在灵珠内所看到的画面吗？
她……也做了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