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湛闻言，不解地挑了挑眉：“什么钢笔？”
小黑龙就把他和威廉在铁匠铺所遭遇的经历完完整整地和连湛说了一遍：“我们已经把何怀所造的那些钢笔全都收到紫金红葫芦里了，这种祸害苍生的东西，千万不能留在世上。”
他想，他终于理解紫薇星君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封笔了。
这支笔，就是欲望的化身。
而人一旦要是被欲望给驾驭了，那将会成为一个恶魔。
何怀就是个例子。
“我没找到那支钢笔。”连湛道。
“什么？”小黑龙抿唇，“那你是如何制伏夜帝的？”
都怪夏安然给夜帝安排的设定太逆天，以至于哪怕他们几个人联手，也拿夜帝没有办法。
让夜帝彻底消失的唯一办法就是拿到那支钢笔，而之前他们兵分两路时，连湛和田小野负责的就是去寻找温柔和夜帝。
眼下温柔被连湛带回了公寓，所以小黑龙下意识就以为夜帝是被连湛所除。
连湛面不改色地给温柔盛了碗粥，然后才解释道：“夜帝不是我除的。”
“什么？”小黑龙闻言，更惊讶了，“那是谁？”
温柔马上解释：“是冷清风。”
“居然是冷道长吗？”小黑龙别有深意地看了连湛一眼，目光有些复杂。
“嗯。”连湛的情绪倒是很平静，“我们赶到时，温柔已经被他救出来了。”
小黑龙轻咳一声，心中了然，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冷清风可是连湛的死穴，他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尤其是在这种节骨眼。
黎明过后的第一顿饭，众人吃得都很尽兴。
温柔也一连喝了好几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