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湛发出一个尾音，示意她要是不回答的话可能会有大事发生。
四公主知道躲不过去，只好心虚地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年年她一直追着我问她的爸爸究竟是谁，我当时为了糊弄她，就顺手拿了一张你的照片给她看，谁知道她一直就记在心里了。抱歉，连大人，给你造成麻烦了。”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惨我了！”连湛脸色一黑。
四公主这就看了温柔一眼，讪笑着解释：“温姑娘，对不起，我和连大人之间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四公主忽然道歉，温柔倒是脸上一红：“没……没关系。”
她这样专程和她解释，就好像她已经是连湛的妻子了似的……
“不过，为什么偏偏是我的照片？”连湛挑眉，心里很好奇。
四公主吐了吐舌头，答道：“因为你的照片正好就在旁边，顺手。”
连湛：“……”
他一阵无语，露出了“不愧是你”的表情。
四公主还是少女时，就非常调皮捣蛋，年年无论是性格还是长相，看起来都像极了四公主。
所以当看到年年露出人鱼形态时，他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四公主。
没想到，年年真的是她的孩子。
“那年年的父亲呢？”连湛又问，“为何不去找他？”
四公主闻言，神情登时有些落寞。
她眼眸低垂，道：“算了，不提他也罢。他其实根本就不爱我，年年的诞生也不过是个意外，又何苦为难他呢？更何况，如今连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听到这些话，温柔微微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