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都是她在脸红，难得看到连湛害羞，温柔觉得有趣极了。
“你怎么随便乱动我的东西……”连湛顺手把相册收在了抽屉中，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温柔忍不住笑了：“什么叫你的东西，那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照片洗了出来，这还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呢！”
“你说什么？”连湛闻言，微微扬唇，他往前一步，逼近了她。
温柔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试图转移话题：“那个……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才短短几秒钟工夫，连湛又把局势扭转了过来。
他眼角含笑，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但他越是这样平静，温柔就越觉得瘆得慌。
每次他笑得这么好看的时候，准又是在偷偷谋划着什么。
这只老狐狸！
“刚才，你说什么？”连湛面带微笑，并不打算绕过话题。
温柔只好怯弱地复述了一遍：“我说……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
奇怪，明明她才是占理的那一个，怎么现在搞得好像偷鸡摸狗的人是她似的……
“这张照片是我的。”连湛郑重地重申，“还有你……也是我的。”
后面几个字，连湛几乎是用气音在说。
低沉的声音魅惑到了极致。
温柔心跳猛地就漏了几拍。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脸火烧火燎的，烫得厉害！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侵犯肖像权这回事。”连湛微微一笑，轻松又替他自己扳回一局。
温柔眨眨眼：这么解释好像的确没什么问题。
不对，等等……
他刚才说……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