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像是被施了法似的，怔怔地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声如蚊虫地道：“都喜欢。”
他这么小心眼，无论她选择哪一个，应该都会生气，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当然是都要！
连湛微微勾唇，听到这个答案，这才终于放过了她。
他打了个响指，大厅里的水晶灯忽然就亮了起来，暧昧的灯光将大厅里照得如梦似幻，所有的陈设仿佛都被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
紧跟着，有音乐声响起。
是轻缓的舞曲。
悠扬的音乐舒缓优雅，温柔微微一愣，就见连湛忽然弯下腰，对她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温小姐，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温柔紧张地眨眨眼：“可是……我不会诶。”
她从小就没什么艺术天分，小时候的兴趣班报的都是散打跆拳道之类的……
连湛温柔地笑道：“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哦。”温柔点点头，就把手搭在了连湛的掌心上。
连湛的掌心温热厚实，莫名就让她安心。
他轻轻握住她的柔荑，轻声道：“开始了，别紧张，按照我说的跳就可以。”
说着，连湛随着音乐的节拍迈开了步伐。
连湛跳的是华尔兹，他先是迈开了左脚：“右脚。”
“好。”温柔手心冒出了冷汗，慌乱地迈出了左脚。
这一步，她险些把连湛给绊倒。
“对，对不起……”温柔急忙道歉。
连湛却出乎意料地非常耐心：“没事，我们慢慢来。”
听到他的安慰，温柔顿时安心了不少，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尽量跟上你。”
“嗯。”连湛轻笑，“这次先迈左脚。”
“好。”温柔会意，一直在嘴里默念着“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