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虽然这一次霍总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p>
但英卓还是感觉到里面的低气压了，出去时，他特意放轻了脚步，就连关门的声音也格外小。</p>
广告结束了，节目也已经回来了。</p>
办公室里，霍司宴的目光重新看过去。</p>
这几天，他一个好觉都没有睡着。</p>
只要一闭上眼，他就会想起她离开时的那个背影。</p>
那时，他的念念究竟是有多么伤心，多么绝望</p>
这一夜，霍司宴办公室的灯彻夜亮着。</p>
他眼前的烟缸堆积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头，整个办公室都是烟味。</p>
他的手指几次落在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上，可尝试了几次，又全都缩了回来。</p>
节目播出的当天晚上就爆火了。</p>
几乎整个微博上都是节目的讨论，当然，作为最有争议的一对，林念初和商楚尧这一对是被讨论的最多的。</p>
有赞的，自然也有骂的。</p>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节目让林念初瞬间爆火，也让商楚尧的火爆程度再度上了一个台阶。</p>
一整晚，林念初收到了无数条信息。</p>
有在她当年那场黑料和就和她彻底划清界限，再也不联系的所谓“好友”；也有几百年都不曾联系，她甚至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忘了的。</p>
彤姐和小桃的微信是衷心的为她高兴。</p>
可是，翻遍整个微信，好像都没有某个人的。</p>
不知为何，看着微信里显示的“99+”这个数字，她滑动着滑动着，骤然就觉得心口空了一大片。</p>
那空落落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难受死了。</p>
这一次，他们之间好像真的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