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我身中毒咒,迫切需要休息,有什么事差我去做,还请明言吧!”
肖寒不客气的说道。
虱子多了不压身,当下,他的内心很是平静。
杨景审视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能看出自己的来意有些意外。
“你倒聪明,其实,继承了玄元靖的功法后,说你是我听天观的嫡传弟子也不为过,毕竟他也算是我派先辈。
所以,你加入我听天观,也算是正得其所!”
他脸上满是和蔼之色,犹如一个脾气很好的师门长辈一般。
肖寒闻言,平静的神色终于动了动。
“原来,那玄元靖,也是贵派的弟子吗?”
“正是,说起来,都是近万年前的事了!”
杨景沉吟了一下,
“等有空,我再跟你细说吧,当下,我这里倒的确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有些虚胖的老道,笑眯眯的看着肖寒。
“不过,看上去,你应该是猜出来了呢!”
他慢声细语,表情和蔼,可肖寒的心却提了起来。
他刚才故意说出“贵派”这两个字,便是表明自己从心里不认同听天观,不认同杨景先前之言。
可现在看来,这杨景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
此人与任去留,果然是一丘之貉。
看上去,自己在这些有所图谋的人心中,地位很低下啊!
见肖寒只顾沉默,杨景整了整表情,温和的再次开口道:
“你猜的不错,我的目的,确实是跟任去留相同,不过,跟他的目的相比,我的手段却温和许多!”
肖寒疑惑的看着他,依旧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