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马蹄湖路子有些远。小婿，记得藏好我给你的东西。”</p>
“徐牧记得。”</p>
李如成点点头，老迈的脚步踏出，在寒风中有些趔趄起来。</p>
“长阳小侯白头雪，澄城老卒不畏寒。”</p>
“但使征北李将在，不教狄狗度雍关。”</p>
徐牧听得心口发涩，久久立着不动，等再抬头，面前李如成的身影，已经去了百步之外。</p>
……</p>
出了澄城，天空之上，又是一场冬雪飘落。</p>
并未骑马，徐牧踩着雪道，沉默地往前走。在怀里，能调动八千人半面的铜制虎符，烫得他胸口发疼。</p>
卫丰带着二十余骑，小心地跟在后头。</p>
“徐牧，你怎么不说话。”李小婉走得摇摇晃晃，官家小姐的娇弱，终归让她有些吃不消。</p>
“在想事情。你莫摔了，把手给我。”</p>
李小婉红着脸蛋，急急把手伸了出去。</p>
“徐牧，我是你的人了。”</p>
“是……”</p>
“那你会保护我吧”</p>
“会，不管以后如何，你和采薇两个，我都会护着你们。不过，你跟着我出来，以后可不是官家小姐了。”</p>
“不怕，我以后跟着你酿酒打架，做个厉害的马蹄湖二夫人。我在望州的那面虎牌盾，可都搁在马车上了。”</p>
徐牧有些好笑，想起当初被困在望州，李小婉花着脸，背着一面虎牌盾，跟在他后边喊打喊杀。</p>
“徐牧，我父亲不喜欢你，你不会生气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