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光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喜欢睡外国女人……”姜夏脚上稍微用力，井崇文一阵哀嚎。
“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我没时间跟你扯皮，我再问你，是谁绑架了宋可欣？”
还是没有回应。
姜夏看了下四周，洗手间的浴缸里冒着热气，有一缸刚放好的洗澡水。
“给我滚过来！”姜夏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进浴室里，将头按到浴缸里，让他挣扎了一会儿又拽上来，
“现在想说了吧？”
“你还是应该杀了我！”
再次按下去，提上来，反复四五次。
“我……不要再来了……我告诉你，是乔志维绑架了宋可欣，然后交给倪先生……”
倪先生？姜夏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倪先生是谁？”
井崇文道：“能让我坐下吗……”
姜夏把他扔到地上。好一阵咳嗽，然后才开口道：“倪先生是专门做人口贩卖生意的，没有他走不通的路，在很多个国家都有生意……”
姜夏终于想起来，上次在国道上遇到的那个西西提过“倪先生”这三个字。
“他们走哪条线路？”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这都是绝密的。”
姜夏摇摇头，随手捡起一把剃须刀片，“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如果你再企图糊弄我，我就把你一片片割掉！”
那刀片发着寒光，井崇文倒吸了一口凉气，轻声道：“他们先去安南国，从那里飞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