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法术,但也近似法术。”
刘彦笑说:“法者,道也。术者,技艺也。得道才能技艺通神,造就出真假莫辨。”
殷学海归还金子,起身施礼道:“今见仁兄,小可大开眼界。不知仁兄是否收徒?”
刘平金子收入钱袋,接话说:“你想拜师,怕是不能。足下虽说天赋异禀,但是缺一样,不能学我家‘点金术’。”
殷学海请教:“小可缺什么?”
刘平分看公子,道:“足下缺德。”
殷学海听了一愣,脸红耳热,僵在那里。
刘彦拿起桌上假银子说:“殷兄却不该用这锭银子,去欺妇孺。不但给自己造业,积累恶行,同时也是害人。”
“莫看只是一两,但却能要人命。”
“那妇人还算心宽,若是遇到心窄的,受不了一气投江,你便等于杀一人。”
“将来必遭报应,死后下到地府,还要滚油锅、下刀山,遭受酷刑。”
“故而,此行有规矩,不欺妇孺童叟,不骗穷苦善良。”
“师父授业之前,都要先交弟子规矩。物色弟子时,只挑品性优良之人。”
“我原以为是有人坏了规矩,想找他论道,不想殷兄自学自悟,无师自通。”
“你无师传授,却不能怪你。”
“但以后,足下不可再如此了,不然害人害己,必有恶果!”
殷学海站在听教,作揖一拜,说:“先生之言,小人当谨记于心,今后绝不乱用此物。”
“小人初学会‘造银’,就想试试能否骗过众人,未曾往后多想。”
“先生之言,发人深省,天幸遇到先生。”
“望请先生,教我此行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