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王法中说‘父为子隐,子为父隐,不与加罪’。”
“王法尚且允许,我何故怪罪他?只多以后不往来便是。”
阿九道:“即便如此,珍珠也不还他。他在堂上亲口否认,珍珠不是他所失。那这便是无主之物。”
“谁得了便是谁的。”
刘彦笑了笑,说:“如此珍珠就归娘子,可用于路上行善,救人疾苦。”
说着,叫她下楼去请白文君。
阿九领喏出门,片刻便领着小娘子进客房。
此时文
。君还回了女儿妆扮,衣裳也焕然一新,俏貌更显清丽。
刘彦请着落座,打量问:“妹子何处得来银两,置办这身行头?”
文君笑颜说:“退堂之后,陶家请我给陶相公算下葬时辰,给了我二两银子。”
“我便拿来一两,添置这身行头,免得邋邋遢遢,有辱先生眼目。”
说话两人欢笑。
刘彦赏识道:“娘子可爱,可愿做我家妹子?”
文君蓦然惊喜,眼眸明亮看着他:“奴家身贱,怎敢高攀先生,结兄妹情义?”
刘彦一笑分看刘平说:“我与他还称兄道弟,如何与你做不得兄妹?”
“你我颇有缘,你若有意就敬我一杯酒。”
“我俩做成兄妹之缘。”
白文君心悦不已,端起阿九刚倒的酒,到他身前跪下,举杯相敬:“兄长在上,请受小妹一敬。”
刘彦接杯一饮而尽,请起文君,笑道:“妹妹请坐,愚兄真姓名你也知道了,先前对你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