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胜收折文章笑说:“我看彦明兄多想了。”
“天家封赐【奉义】之号与他,是勉励其行为,让他继续‘尊循道义’。”
“若是赐号【正义】,才是真正巧合。”
“也是……”
周彦明笑了笑,看眼窗外天色,思量说:“不知天子知其道义后,会当如何?”
张景胜琢磨道:“如今朝堂之上,为用人争论的不可开交。而天子则想兼用天下人才,我以为他会用‘刘奉义’这颗奇子,做个定论。”
“但这些都是后话,刘奉义只考得秀才功名,显然没有入仕打算。”
“且天家也要推行新政,革新科举,重开明经科,招纳天下真学入仕治理九州。”
“以后能够左右朝堂之人,将是我等真学之士。若能如此,大周气运得以延续。”
“可就怕事与愿违,朝堂反对‘经学治国’大有人在,他们也各有道理。”
周彦明点头揭过此话题,说起明日行程道:“此事功成,我看还是早发洛阳。”
“免得忽来几日大寒运河冻住,使我等晚归,让天家责怪。”
“嗯……”
张景胜原本还打算去西湖游赏,不过赏玩之事比不了天子所差,孰轻孰重他们还是拎得清。
……
杭州城外五里,一辆马车在雪道疾行。
车内,陆侯说:“我看贤弟不如明日随二兄一同回洛阳,家中之事有世才相助,你不用担心。”
杨万山与君子相视道:“我倒不担心,而是想看看姐姐到底因何心性异常。”
“如此回去,也好给父兄母亲一个交代。不然岂不是要日夜担心?”
“而且我想带些汤圆回去。也不多带,带个五百斤、八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