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端起茶碗:“我正有这打算。不过眼下还是以文为主,这一个月要学的东西很多,胥君‘成仁术’,相君‘化龙术’。”
“等我掌握二者,再去琢磨弓术武技。”
阿九点头望外问:“那今夜公子是否还去西湖听教?”
“去。”
刘彦喝一口茶,看窗外:“成仁之术,胥先生已经尽授与我。今夜他要传我‘养风骨之法’。”
“养风骨?”阿九略有惊异:“胥君通晓此法?”
刘彦含笑说:“有气节之人,岂能无风骨?”
“前朝真学士,入学皆从文骨养起,文骨养成再养文光、正气。”
“胥先生言,仁德与风骨并生并成,把仁德养入根骨,以根骨载德,如心存道义一般。”
“如此,‘人’方能得‘仁’……,何时风骨发气,便可得仁之气。”
阿九赞道:“胥君教导公子,真可谓循循善诱, 用心良苦。其他人就怕没这等造化。”
话落,见窗外福伯过来, 回禀说:“杨公子和沉壮士来了。”
“沉炼回来了?”
刘彦闻知,随即起身去往前堂。
半个时辰前,沉家客船连同七艘徐州货船,载万斤良药抵达临安小码头。
此刻码头处,上百官民忙着卸货,引来千众百姓围观,场面很是热闹。
杨万山和沉炼偷闲跑来刘府,正是为告知这桩喜事。
三人在前堂相见,刘彦请二人落座,问:“这一趟水路可顺畅?”
沉炼笑与万山对视,喝口水说:“这趟水路没有鬼怪妖邪阻拦,只是为保稳妥行船缓慢。”
“小弟这里有一封信,乃马育才三人写给刘兄的。”
刘彦闻千里来信,心头生暖意,接信看一眼交给阿九收下,等闲暇再读。
随口问起‘马育才和钱掌柜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