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绍白侧眼看向林念初，沉吟了几秒，才微微点了点头：“是。”
“众人知道的龙兽的确已经找不到了，那是因为，靳老爷子转行之后，便将龙兽留在了靳家，不许外人参观，对外只说龙兽早已经丢失不见。”
林念初微眯着双眼，视线在聿绍白的身上缓缓游走了一圈。
顿了许久，她才露出几分骇然之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到：“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聿锋让我去靳家的最终目的，是希望我能找到龙兽的所在？”
聿绍白不置可否。
见状，林念初接着道：“那你答应聿锋三天之内可以拿到龙兽，是因为你早就已经知道了龙兽在哪里？”
聿绍白依旧不发一言。
林念初忽然觉的自己对于聿绍白的维护显得那么可笑。
她慢慢
站起身，双手抵在身前。
林念初的眼前有些模糊，身子微微晃动了两下。
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见状，聿绍白忙抬手抓住林念初的胳膊，小声道：“初儿。”
林念初一把甩开聿绍白的手。
她定定地望着聿绍白，嘴角微微扬动，脸上带着几分冷色的笑意：“聿绍白，从前你没有告诉我真相，我尚且能理解。”
“可是自从我们回到京都，我们一起面对聿锋，你有多少次可以说出真相，为什么你一直没有说过？”
“我……”
林念初不给聿绍白解释的机会，几乎是扯着嗓子高声道：“因为你怕！你怕你一旦说出了真相，手里就没有最后一颗棋子！”
“你为了保住你，保住邱依依，甚至愿意牺牲掉我和靳翊谦。”
聿绍白抬眼对上林念初失落的神色，眉角也微微跳动了两下。
他别过头，躲开林念初的视线，双手交叠在一起，手指在手背上轻轻地点动，沉声道：“那又如何？我做错了吗？”
“如果聿锋没有拿邱依依来威胁我，我永远也不会替他做这件事情。”
“所以，你和聿锋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林念初冷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