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着重划下重点,“尤其是情感上的,问我准没错。”
“情感上?”
她自己都没什么经验,好意思给他出谋划策?
温玉脸上带着笑,和书生一样温吞,看上去特别的好脾气,眉梢一挑,问道:“你是指?”
“啊呀,你就不要装糊涂了嘛。”玉瑶朝他挤挤眼睛,神情猥琐,言语戏谑道:“我原以为你是只懒狐狸,哪里能想到你内里其实是一只兔子呢。”
兔、兔子?!
众人睁大了眼睛,完全僵化在原地。
你可真敢说啊!
勇气可嘉,勇气可嘉!
“兔子?”温玉无意识重复了一遍,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了。
在凡尘界,兔子是断袖的隐晦叫法。
他面色顿时僵住,下一秒,很快又恢复如常,不着痕迹地拍开玉瑶的手,淡声道:“这件事先不急,咱们先处理另外一件事情。”
“哦?什么事情?”
玉瑶茫然地看着他,一脸疑惑,“眼下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更重要的吗?“
“嗯……”温玉瞥了她一眼,声音越发温和,”不要紧张,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师父和师叔,如果当着两位的面同门相残,不知道能不能算成为宗门清理门户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