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澜就担心,晏王妃可是有后台的人,万一耍什么阴招呢。
盛晏青说:“本王与她,不过是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何来的情?”
这话何安澜倒真是无法反驳。
幽冥突然一跃而下,给盛晏青递了一个小纸条,刚从鸽子脚上取下来的。
相府附近也有影卫在,幽冥的鸽子,就是从那边飞到这边来的。
盛晏青看了,回何安澜的话,“真病了。”
冬天穿着湿漉漉的衣裳,在屋外跪了一夜,贺茹兰不病就怪了。
贺如雪泼的水,不是无缘无故的。
是贺相国默许的,他派人到晏王府来,也是试探盛晏青的态度。
何安澜托着腮,“那你要不要去看看?”
晏王妃的棋,确实是不如盛晏青。
可贺相国呢,他能爬到这个位置,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手段。
不然他也不能让自己女儿,当上晏王妃。
“不去,话都到这份上了,还去做什么?”盛晏青把小纸条给幽冥。
幽冥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就把它烧了。
半双悄咪/咪又很明显地,‘啪啪啪’鼓掌。
幽冥瞥了她一眼,又走了,半双的脸立马垮了,醉柳走过来,把她拉走。
何安澜正要走,盛晏青突然把人拉住,“让她们去忙,你陪本王。”
她眼珠子转了转,“有什么好陪的?”
盛晏青可不管,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他还不能抱一抱亲一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