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他一踏进何西朝的国土,就会被人五花大绑,丢进天牢。
盛晏青安抚了她一会,拍胸脯保证他自有妙计,何安澜才放下心来。
他突然站起身,“本王去找一下王妃。”
这次盛晏青没以任何名义,禁贺茹兰的足,是她自己病了,足不出户。
何安澜倒是提过,让他去看看。
两人好歹夫妻一场,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总不能当人家不存在。
何安澜也是听车宗说的。
以前盛晏青在府里,真的只维持表面功夫,根本不觉得自己已婚。
盛晏青嘴上应好,却根本就没去过。
今日之所以会这么说,不是他良心发现,而是因为贺茹兰是晏王妃。
皇帝寿辰,王爷都要携王妃出席,所有王爷都要,盛晏青也不例外。
何安澜就是‘哦’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盛晏青离开昌吉院,去了清涧院,进门就见贺茹兰独自在院子里坐着。
她裹着素色的袍子,面前摆着一张断了弦的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盛晏青走近了,贺茹兰才恍如初醒般,手忙脚乱地站起身行礼。
她说:“今日是什么风,竟把王爷吹到茹兰这清涧院里来了?”
若是换了以往,贺茹兰定是欣喜万分,以为盛晏青来了就是机会来了。
可这次没有,他心有所属,她已经再清楚不过,这王妃之位怕是坐不久了。
盛晏青会来,必定是有要事,不然按他那般铁石心肠,才不会管她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