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澜说什么都要走,她们说什么都不让,谁也说服不了谁。
因为生气,她都出了些许汗,只能在床沿坐下,“说,怎么样才能让我走?”
其实何安澜不是不知道,谈判没用,她们两个哪里敢随便放人。
可是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盛晏青信誓旦旦说要娶自己,说有计划,让何安澜一等再等。
如今他的母妃来这么一出,不就是说明,盛晏青做不了主吗。
那何安澜还等什么,等他强大,等他当太子当皇帝吗,不可能。
有这个闲工夫,她都回何西朝选驸马了,等盛晏青做什么。
天下男子多的是,他再好,他也要听父母之命,何安澜才不为难自己。
醉柳见她冷静下来,连忙端来茶水,“可安姑娘,还是等王爷回来再说吧。”
她们又不能陪何安澜骂王爷,也不能放她走,哪里知道这事该怎么处理。
等等等,何安澜也等了许久,不差这一天,“我要睡觉了,你们出去。”
醉柳跟半双对视一眼,点点头,半双立马把那床上的东西都收走。
何安澜坐到梳妆台前,醉柳替她拆头发。
今日还专门编了好看的辫子,现在她看到盛晏青买的簪子,越看越来气。
醉柳不敢说话,伺候完,便同半双一道退出去,屋里只剩何安澜一人。
她哪里睡得着,不过是想一个人静静,然后开始琢磨起来今日的事。
越琢磨,越感觉哪里不对劲。
天黑了,膳厅那边欢声笑语,与何安澜无关,厨房专门准备了她一人的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