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挣扎,护院抓得越紧,下人把地上的碎片全都扫干净,就往外走。
护院把何安澜往里推,“再不说实话,等王爷回来,有你好受的……”
柴房的门又关上了,何安澜撇了撇嘴,“等王爷回来,先打你板子还差不多。”
她掌心里藏了坛子的碎片,拿着它,在背后割绑着自己手的绳子。
平时在电视上看,好像很容易。
何安澜实际操作起来,累得满头大汗,“这绳子怎么割不断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割了多久了,手都酸了,绳子可能就受了点小伤。
本来就饿,现在何安澜更饿了,可是又不能停下来,只能继续割。
此时已过亥正,门口的护院百无聊赖。
他打了个哈欠,正想找个人来顶替一下,自己好去哪里偷会懒。
可刚走出去几步,护院就瞧见有个男人直直往这边走,单独一人。
他定睛一看,那发鬓高束、润玉无双的模样,除了王爷还有谁。
护院急忙退了回去,又是行礼,又是毕恭毕敬道:“良田见过王爷。”
也正是他这一声,惊到柴房里的何安澜,她瞪圆了眼,什么王爷?
这晏王府里,只有盛晏青一个王爷吧。
可他不是在宫里吗,怎么会在这里。
何安澜思虑两秒,连忙找个好一点的姿势,挨着那堆木柴,闭眼装睡。
碎片还藏在她的手掌心。
上一秒何安澜闭了眼,下一秒,护院就替盛晏青开了门,“王爷请。”
盛晏青跨步进去,见到何安澜被绑着手脚,“谁准你们把人绑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