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丫鬟跟珠玉,是执行者,晏王妃跟燕儿,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为什么最惨的,反而是前面两个。
盛晏青没有问清楚全部真相,也不管谁对谁错,一并罚了就算了。
何安澜就没见过,这么‘公平’的处理办法,说好的避嫌呢。
“那你教教本王,该如何断?”盛晏青舀了勺汤,趁她开口时喂进去。
闹了半天,他这个时辰才吃上饭。
这白眼狼不知道心疼一下人,还嚷嚷着,怪盛晏青断案断得不对。
何安澜毫无防备,他喂进来,她也来不及拒绝,“盛晏青你!”
要不是醉柳在外面,门关着,盛晏青这亲密的举动,实在是不合适。
“嗯?烫了?还是汤不好喝?”他又舀了一口送进自己嘴里,“好喝啊。”
何安澜听声音,都知道盛晏青在干嘛。
她也没法再跟盛晏青理论,共用一个勺子等于间接接吻,这是如了他的意。
何安澜佯装严肃,“我就问你,丫鬟跟珠玉拖下去,除了打板子,还会如何处置?”
她对盛世的律例不太清楚。
盛晏青放下汤碗,“逐出晏王府。”
在晏王府当丫鬟,比在普通富人府里当丫鬟,待遇好上百倍。
而且她们是犯了错被赶走,大概这京城,也没谁家敢收留她们。
一落千丈,无家可归,无人敢用。
何安澜放在腿上的拳头紧了紧,“可是你不问清楚,她们是受人指使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