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茹兰打着哈欠,睡眼惺忪,“怎么样,王爷什么表情,他有没有很感动?”
没事抄什么经书,抄得她手酸疼,觉也没睡好,后面几张都抄歪了。
反正没人看见,夹到中间去就是了。
燕儿弯起眉眼,“王妃如此用心,王爷自是记在心里,他不好表露出来。”
她们的戏演到位了,能不能打动王爷的心,这不还得听天由命吗。
贺茹兰又问:“走远了没有?”
燕儿再看一眼,“嗯,马车不见了。”
贺茹兰立马起身,“那本王妃回去歇息,你派个人,把经书都送去盈诏寺。”
她得先回去补眠,下午还约了几位夫人,上街去买些新的首饰。
前天一生气,贺茹兰砸了不少。
现在回想起来,心还有那么一点疼,有好些首饰,是她喜欢的。
特别是贺茹兰弹的那把古琴,出自名师之手,音色纯净,重金难求。
不过晏王府有的是银两,她要买多少,便买多少,王爷从来都惯着……
盛晏青不在府里,贺茹兰该干嘛干嘛。
何安澜也一样,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早晚喝一大碗药,又连喝了三天。
醉柳问她,有没有什么感觉。
其实她是想问,眼睛有没有好点,但是又不能直接问,怕人家不好受。
何安澜只能摇头,就是苦,苦得想吐,还能有什么感觉。
醉柳安慰道:“汤药调理是这样的,过程很漫长,从内而外地改善……”
何安澜清楚,清余毒哪能立马就清干净的,再着急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