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宗也是扫了一眼就进去了,没说什么,珠玉松了一口气,连忙走了。
但是车宗记着这事,跟盛晏青谈完正事之后,专门跟他提了一嘴。
“王爷,那个叫珠玉的丫鬟,不太对劲。”
盛晏青挑眉,“什么不对劲?”
车宗自然把珠玉趴门上偷听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以前不这样的。”
晏王府没有管家,以前府里的大小事、丫鬟下人,都是他在管。
但是这一年他随盛晏青出征,府里便都听王妃号令,怎么回事,可想而知。
“知道了。”盛晏青早猜到了,但是何安澜忍着不说,他也就不问。
“过两天出去,叫个影卫跟着她。”这个‘她’,不是珠玉,是何安澜。
车宗应声,便去安排了。
他们隔天没出门,贺茹兰连着抄了两夜的经书,垒起来厚厚一沓。
等到盛晏青出门的那日,她也让燕儿吩咐马车,在晏王府门口候着。
盛晏青带车宗出门,“去问问干什么。”
贺茹兰要用的马车,就拦在他们前头,她就是故意要让盛晏青去问的。
车宗去了,然后回来报:“丫鬟说,王妃知道王爷孝心,专门赶抄了些经书,要送去盈诏寺替陛下祈福,替王爷分忧。”
盛晏青漠不关心地笑笑,“她少砸些东西,就是替本王分忧了。”
临时抱佛脚,佛祖理她就怪了。
虽然盛晏青不过问贺茹兰的事,但是晏王府是他的,自然有人会报。
所有的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燕儿撩着帘子看,王爷上了马车,然后他们的马车绕开她们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