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柳拍开她的手,“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现在进去跟王爷说,如你所愿!”
她作势要推门,珠玉立马又拉她,“别别别,我信,我信,姐姐最好了。”
醉柳翻了一个白眼,站到边上去,离门有一米远,候着不动。
珠玉神神秘秘地问:“那你觉得,可安姑娘是要跟跟王爷说什么?”
丫鬟们最喜欢听八卦了,没理由醉柳什么都不感兴趣,除非她知道。
醉柳扭开头去,“我不知道,你要想知道,你尽管进去听。”
她不是不八卦,只是不想站队。
不管这晏王妃是谁,晏王府的主子,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王爷。
珠玉撇嘴,“那我去趟茅房。”
醉柳没拦她,就是啐了句:“懒驴上磨屎尿多,天天就知道偷懒。”
屋里的盛晏青还没开始用膳。
他看着何安澜一口气灌完那碗中药,只想给她鼓掌,“苦吗?”
何安澜皱着脸,“你说呢?”
西药还有包裹着糖衣,中药可没有,这世界上,就没有不苦的中药。
盛晏青说:“不知道啊,要不本王试试。”
药又不是好东西,哪能说试就试,而且一碗药,何安澜喝得一滴不剩。
盛晏青想试,只有一个办法。
何安澜伸手挡住凑过来的他,“王爷,你别闹了行吗,还不快点吃饭。”
盛晏青委屈地坐回去,“还以为你说关门,是想给本王一些奖励呢。”
自己都不嫌弃她嘴里苦,何安澜都不可怜可怜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